沟通行为是发生在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交流,属官有行人、译官、别火三令丞及郡邸长丞,这个主客如果上溯到汉代叫“客曹”,因此译官更可能是一些精通语言的边民、少数民族或是外国人,后属大鸿胪,虽然提到汉宣帝时周堪曾为译官令,而在秦时则称分典客、典属国,外国人是怎样跟中国人交流的确实。
在古代,外国人是怎样跟中国人交流的
确实,今日谈丝绸之路,大多数人想到的是汉代,虽然因为学者们地考证,其历史逐渐可上溯到秦代甚至是战国时期。但无论何时,“外语”都必然是一个客观存在的沟通障碍。
在汉代,中国的使馆区叫“藁街”,为汉武帝所设立。至明代为止,还有“竿俺答之首于藁街,以示天下万世”这样的使用(见《明史·杨继盛传》)。在这一时期里,明代常见翻译有两类,译字生和通事。而管理他们的人,其职位被称为“主客”。
这个主客如果上溯到汉代叫“客曹”,起于汉成帝,再早时如武帝称大鸿胪,景帝称大行令,而在秦时则称分典客、典属国。在《后汉书》中的介绍是,客曹主管外国夷狄之事。后来又分为南主客曹、北主客曹,又有左右丞辅之。
这个客曹的职责、管辖以及下属的人数,基本与秦时典客一致。在《汉书·百官公卿表》中,对“典客、典属国”有详细记载:
- 典客,秦官,掌诸归义蛮夷,有丞。景帝中六年更名大行令,武帝太初元年更名大鸿胪。属官有行人、译官、别火三令丞及郡邸长丞。武帝太初元年更名行人为大行令,初置别火。王莽改大鸿胪曰典乐。初,置郡国邸属少府,中属中尉,后属大鸿胪。
- 典属国,秦官,掌蛮夷降者。武帝元狩三年昆邪王降,复增属国,置都尉、丞、候、千人。属官,九译令。成帝河平元年省并大鸿胪。
可以看到,在秦汉时,涉及具体的交流工作,有“行人、译官、九译”这三种官职。其中行人这个职务古已有之,《周礼·秋官司寇》中是这样介绍的:
大行人:掌大宾之礼及大客之仪,以亲诸侯。
小行人:掌邦国宾客之礼籍,以待四方之使者。
而在周代,负责外交事务者被称为“象胥”,其职责是“掌蛮夷、闽貉、戎狄之国使,掌传王之言而谕说焉,以和亲之。”
至于九译令与译官,这倒是需要说明的。在汉代有很多书提到“越裳氏重九译而来”,简而言之就是越南人通过九重翻译拜见了周成王,九译令或因此得名。而《后汉书》中,虽然提到汉宣帝时周堪曾为译官令,但此后于《班彪列传》中又提到“今乌桓就阙,稽首译官”,后世也有言“秋官象胥郑注译官,则翻译有自来矣。”(见《盛世危言·西学》)
这里提到的“自来”大抵只是依赖于诸夷入驻,而后再被动学习。对比明清两代也确实如此。比如明代《全辽书》中提到的“按辽东例有朝鲜女直通事送四夷馆以次铨补鸿胪官”,又或是清代有酋长曰金美金那者,自来于檀香山(夏威夷、火奴鲁鲁)的某岛(见《皇朝经世文》)。因此译官更可能是一些精通语言的边民、少数民族或是外国人。
并且像汉代张骞的“骞与胡妻及堂邑父俱亡归汉”能看出,他对语言的掌握,得益于实际日常生活交流。而佛教的四大翻译家(玄奘、不空、真谛、鸠摩罗什)又有三人是外籍来华人士。因此这些事情,再考虑到古时的“万邦来朝”,或者当时人们对外语的学习是属于被动态度,而交流则更多依赖于外国人的主动,并无今日这般积极。
为什么人与人的交流很难
所谓有些人难沟通有以下几方面原因:
1.沟通信息不够严谨2.沟通人行为不当3.沟通对象认识障碍4.各种复合情况。
沟通行为是发生在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交流。形式简单分为:单向,双向和多向等。
单向沟通一般是命令和告知性的,用于人对接收到的信息总是按照自身条件进行理解,所以单向沟通传播速度快,但效果一般不理想。
双向沟通和多向沟通是信息反馈沟通,信息在发布和接受方之间来回修正,以期待一个各方都能接受的意见,这种沟通传播速度慢,一旦形成结论,效果更佳。想要完美解决问题,需要对问题各方都做晰,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