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身边的只有这只白狗,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白狗秋千架白狗秋千架的主要人物 暖是一个粗俗、泼辣的农妇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的,白狗给出了最好的方式———不离不弃陪在暖身边,莫言写的白狗秋千架的主要内容是什么《白狗秋千架》这篇小说开头描述了井河和暖十年后的重逢,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白狗秋千架》不仅表现了叙述者“我”的痛苦,暖默默承受命运之神的蹂躏:嫁给一个哑巴已是不幸,每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都有白狗的痕迹。
莫言写的白狗秋千架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白狗秋千架》这篇小说开头描述了井河和暖十年后的重逢;做了大学教师的井河衣锦还乡,暖变成一个贫穷邋遢的普通村妇。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孩暖由于一次意外而从秋千上跌下来变残疾,最后嫁给哑巴,艰辛的农作使她变为粗俗的农妇。
它以近乎残酷的笔调展现了暖人生历程的起伏转折。昔年能歌善唱的暖日日面对的是口不能言的四个哑巴,出语粗鄙的村妇“个眼暖”曾经是妩媚可人的青春玉女。小说的力量来自结尾,前面的屈抑都是为了此刻的迸发和升腾。
小说采用描述一个读书人回乡的见闻及感受这一惯常写法,用夹叙夹忆的写作方式将过去发生的事和现在的情景交错叙述,人物和故事渐渐浮现。
《白狗秋千架》是中国当代著名作家莫言于一九八五年四月发表的一部短篇小说,小说以倒叙手法。
扩展资料:
创作历程:
二零零四年十月,莫言短篇小说集《白狗秋千架》在日本出版,莫言饱含真情为之写下了《感谢那条秋田狗》的序言,以此诠释和纪念莫言自己与川端康成《雪国》的不解之缘。
一九八四年寒冬里的一个夜晚,莫言在灯下阅读川端康成的名作《雪国》。当读到“一条壮硕的黑色秋田狗蹲在那里的一块踏石上,久久地舔着热水”时,脑海中犹如电光石火一闪烁,一个想法浮上心头。便随即抓起笔,在稿纸上写下这样的句子:“高密东北乡原产白色温驯的大狗,绵延数代之后,很难再见一匹纯种。”这个句子就是收入本集中的《白狗秋千架》的开头。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白狗秋千架
白狗秋千架的主要人物
暖是一个粗俗、泼辣的农妇形象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因年少时与井河一起荡秋千而被槐刺扎瞎了右眼,破了相。“秋千架事故”使暖被迫嫁给邻村的一个哑巴,而且生下的三个儿子也是哑巴。在无爱的婚姻中,暖默默承受命运之神的蹂躏:嫁给一个哑巴已是不幸,更不幸的是三个孩子也是哑巴。她身心受到伤害,言语粗俗且尖酸刻薄,对自己的处境是深为不平乃至愤激。同时,她婚姻不幸,加之辛苦的劳作使她成为一个粗俗、泼辣,又让人同情的农妇。
暖对自己的悲剧命运不仅有深切而痛苦的体验,有过无可奈何的幻想和思索,更有积极的但却是一厢情愿式的反抗,那就是在小说结尾:写暖瞒过丈夫去镇上买布,在高粱地里要井河睡她,向井河求种”在小说中,看到井河和暖结识了路过他们村的解放军文艺兵蔡队长,就缠着蔡队长要跟他去当兵。蔡队长的话让井河和暖充满期待,但结果是当兵未遂,期望成空。
面对如此落魄的命运,暖实质上并没有绝望,这就是小说中情节发展至高潮时出现的那个事件:暖设“计”在高粱地向井河“求种”。暖的“求种”心理反映了暖对自己的悲惨命运的强烈反抗,暖希望与昔日恋人同居,索要一个健康的孩子来给自己黑暗的命运增加一点亮色,给自己的精神一点慰藉;“求种”行动充分显示了暖希冀改变自己不幸命运的主观努力,不管成功与否,这个行动本身突显了在现代文明人身上很少见的但却在暖的身上表现出来的原始生命力。
于是,对于无法预料的神秘遭遇,暖只好默然承受。当机会出现时,又能借机反抗。对于无法改变的事实,她默默承受;对于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和事件,暖付出了积极的努力和反抗。暖信命而不认命,对自己不幸的命运拥有强烈的抗争精神,从未丧失通过个人努力改变自己命运的信念,努力要成为把握自己命运的主人。这种对待命运的态度向我们诠释了一条真理:在命运面前竭尽人力。 《白狗秋千架》不仅表现了叙述者“我”的痛苦,也展现了乡村少女暖的悲剧人生。解放军宣传队蔡队长是以启蒙者和过客的双重形象出现的,他的到来激起了暖对外在世界和另一种生活方式的憧憬和向往。但是随着他的离去和暖眼睛的失明,暖的梦想破灭,她还不如戴望舒笔下的寻梦者,“你的梦开出花来了,你的梦开出娇妍的花来了,在你已衰老了的时候”。她的梦想始终没有实现。无奈嫁给哑巴生下三个不会说话的儿子后,她只有这样一个世俗的肉欲要求,“我要个会说话的孩子……你答应了就是救了我了,你不答应就是害死了我。有一千条理由,有一万个借口,你都不要对我说”。
《白狗秋千架》弥漫着一种伤感、悲凉的氛围,作为从乡村走出来的知识分子,返乡的“我”发现的是乡村的破败凋敝、黯淡凄苦,以及其中接二连三麻木隐忍的灵魂。“我”和乡村、村民有着很深的隔膜,遭遇了和村民无法沟通的尴尬。叙述者“我”感受到与外在世界的不兼容,同时面对暖又遭受内心灵魂的冲突。小说体现了现代悲剧,即人与社会的对立。小说延续了“五四”以来乡土小说的创作基调。主人公对外在社会的感知总是透露着不同程度的疏离、惶恐和不确定感,流露出现代人所感觉到的人与社会的紧张和对抗;而在内心又承受着道德与欲望的种种折磨,给读者展示了一个个痛苦的灵魂。
《白狗秋千架》是用强烈的民间叙事话语再现了农村生活的悲苦和可悯,“高密东北乡”无休止的劳作压抑、湮没了一个女人曾有的纯情和她对美好生活的期待与幻想,膨胀了她内心的恨意与绝望,“生一个会说话的孩子”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出路。
苦难意识
作品中的人物的苦难色彩随时间渐渐蔓延,并且越来越浓烈。主人公们追不上彼此的脚步,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命运的支配下努力喘息,用回忆织补时间的缝隙。在小说中,围绕着暖的人物关系主要有暖和“我”、暖和蔡队长、暖和哑巴,每一对关系都是一段悲苦的命运。十几年前没有破相的暖“婷婷如一枝花,双目皎皎如星”,“我”很喜欢暖,可是竟成了她悲剧人生的始作俑者。在推着暖荡向秋千高处的同时,却将暖的人生推到了谷底。莫言选择摧毁最能代表女性美丽的部分———瞎了暖的眼睛,而且只是一只眼睛。这样的暖没有办法对自己的容貌视而不见,更没有办法对自己黑色的人生视而不见,她只能把对“我”的思念与怨恨埋在心里,用残缺的视觉静候命运的安排。“我”归乡与暖的偶遇重新唤醒了暖心中的回忆,暖用冷漠的态度压抑着情感,用仅有的一只眼睛穿透了“我”内心的虚伪,暖装作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她却什么都在意。
赎罪意识
自从“我”求学离开以后就没有回过高密东北乡,“一晃就是十年,不短也不长”。人们总喜欢以十年作为人生的节点,离乡的十年,其实一直是处于自我逃避的状态,不敢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和给暖造成的严重伤害,“我”希望用新的生活环境冲淡罪恶感。十年的时间让“我”成长了,一直说工作忙的理由无法再洗脱纠结的心境,于是决定看一看久别的家乡,见一见内心没有放下的暖。回乡后,家乡的自然风景让“我”心情放松下来,而白狗的出现则让“我”的心重新紧绷,在见到了已被生活操磨成标准乡村妇女的暖后,内疚与忏悔油然而生。在看见暖背着厚重的草捆时,“我”接受了她不需要帮忙的事实。这种初见的慌乱和不知所措让“我”很愧疚,当再次走到桥上,希望那时候的自己勇敢些,“我很希望在桥头上能再次碰到她和白狗,如果再有那么一大捆高粱叶子,我豁出命去也要帮她背回家”。是“我”亲手将曾经喜欢的暖推下了苦难的悬崖,尽管他一再努力暗示自己与暖已经有了不同的人生轨迹,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而且暖好像生活得也不错,但是这种自我安慰只能暂时缓解心情,他放心不下所以才会去暖的家里看一看,结果哑巴的行为使他了解了,其实暖一直生活在阴霾和痛苦中。内心的罪恶感始终萦绕着他,无法消散。“我”一直期望以某种方式补偿暖,但是却不知道怎样做。暖给了赎罪的方式———通过和暖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洗刷“我”给她造成的伤害。但这是否会再次陷入苦难的轮回,作者抛下了谜团。 白狗意象
白狗意象白狗的形象贯穿了整篇小说,白狗成了一种符号,只要有暖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白狗的身影。多年前高密乡纯种的白色狗绝迹了,这只白狗被抱回来的时候“有出30块钱买的,但被拒绝了”。它的性情不同于一般乡村里的野狗,也注定了它对于主人公的特殊意义。白狗是历史的窥探者,它陪伴了“我”与暖最美好的年少时光,经历了“我”对暖荡秋千时犯下的错,看到了暖日后与哑巴生活的不幸,在“我”返乡时,成为了找到暖的向导。每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都有白狗的痕迹,十二岁的白狗如同高龄的老者,用它习惯性的漠然表情迎接着“我”的归乡,它仿佛知道“我”的归期,所以静等“我”的到来,没有惊喜,没有哀伤,只是一次一次的把“我”引到暖的身旁。“我”懦弱离开的十年,在暖身边的只有这只白狗,暖很信赖它,想说的话不能与哑巴丈夫和孩子讲,便都告诉了白狗。白狗收藏了暖的心事,成为了她最亲密的陪伴。白狗也是“我”赎罪的替身,暖不再健康后,“我”给暖写过信,但也只是写信而已,并没有回到家乡看看真正被自己伤害致残的暖到底生活如何。当勇敢的暖选择独自承担时,“我”就心安理得的推开了这个重负。白狗成为了时间的信使,让多年后的“我”不断穿梭在过去与现在的时光里,寻找着关于弥补过失的答案。白狗给出了最好的方式———不离不弃陪在暖身边。
色彩意象
人物外貌描写方面,小说中使用了很多表示色彩的语句。黑,牙齿洁白”,这是标准的乡村妇女的形象,“她用左眼盯着我看,眼白上布满血丝”,从暖的眼神中就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并不幸福,因为生活的劳累和压力长满了血丝。当“我”让暖辨认自己时,她“黝黑的脸上透出灰白来”,这反映了暖见到“我”后内心的挣扎变化。描写哑巴的外貌时这样写道“出来迎我的却是满腮黄胡子两只黄眼珠的彪悍男子”,暖这样的丈夫使得“我”明白了暖轻描淡写她家庭状况的假象,暖年轻漂亮时,追求她的是英俊潇洒的蔡队长,而今的枕边人不仅是个哑巴而且面目狰狞,这又增加了暖的悲剧色彩,让人唏嘘命运的无常,为暖感到心疼和怜惜。暖的孩子出现时“见三个同样相貌,同样装束的光头小男孩从屋里滚出来,站在门口用同样土黄色小眼珠瞅着我”,与哑巴一样的黄色眼珠表明了三个小男孩受到了他爸爸的遗传,都是不会说话的哑巴。对于暖来说,一系列的打击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至,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绝望。暖越是生活在泥淖里,“我”当年犯下的错越显得不可饶恕。这些色彩的描绘没有明丽的基调,都是昏暗冷淡的,与主人公的冷色命运相吻合。
景物色彩的描摹方面,“我”叫暖去荡秋千的那一晚“秋千架默立在月光下,阴森森,像个鬼门关,架后不远是场院沟,沟里生着绵亘不断的刺槐树丛,尖尖又坚硬的刺叶上,挑着青灰色的月亮”。这个夜晚的月光不是鲜亮的黄色的而是“青灰色”,奠定了阴暗的基调,是一种不好的兆头。阴森森的秋千架也成了鬼门关,暗示着这一次两个人的玩耍将会酿成大祸。从秋千荡出去以后,前后的人生则从快乐的天堂进入了痛苦的鬼门关。莫言巧妙地利用了色调铺垫情节的发展。在“我”去找暖的路中景色被描写成“以过石桥,看见太阳很红的从高粱颗里冒出来,河里躺着一根粗大的红光束,鲜艳的染遍了河水,太阳红得有些古怪,周围似乎还围绕着一些黑气,大概是要落雨了吧”。这红得不自然的颜色如同暖水深火热的生活———热辣辣的灼烧。太阳是从高粱颗粒里冒出来的,这与最终暖要求与“我”发生关系的高粱地地点重合,可惜太阳周围的黑色是要下雨的征兆,人物的命运也终将被黑色的云逐渐吞噬呈现出悲情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