貘受到了哪些方面的威胁
有气候方面的变化,也有人类捕杀的威胁。
1、气候变化
貘对于在温暖潮湿的森林地带的生活有很好的适应性,随着气候变化,较冷的干燥的气候使草原代替了森林,而草原比较适合吃草的反刍动物,而不适合近视的、半水生的、以果实为食的动物。
不同于与它们亲缘关系最近的马和犀牛,貘没有试图去应对这种变化,因此目前幸存的这4个物种都面临着灭绝的危险。
2、人类的威胁
貘还受到了人类捕猎的威胁。为了它们的富含脂肪的肉(经常当作水牛的肉来卖)、持久耐用的皮(“貘”就是巴西印第安语中形容“厚”的一个词),以及它们身体中被作为民间偏方来治疗心脏病和癫痫病的许多部位,导致每年有几百只貘被非法猎杀。
扩展资料:
貘多半是独居或成对生活,不喜群居。它们在森林中的空地上觅食,也常在水池里打滚以杀死皮肤上的寄生虫。貘也有厚皮,其上生有稀疏而短的细毛。亚洲与美洲的貘虽然成貘体色有较大区别,幼貘比较相似,身上均有花斑。貘已成为濒临绝种的动物。
是喜水的动物,从不离开森林的水边,常常呆在水中或泥中,一来为了逃避敌人,二来为了冷却身体,在水里游泳时可以将长鼻子伸出水面来进行呼吸。
在陆地上活动也很敏捷,善于奔跑、爬山、滑坡等,走路时鼻吻部几乎贴着地面。性情孤僻,大多独自在林中游逛,偶而也有2-3只在一起的小群。不喜欢强光的刺激,只能夜间出来活动,白天则躲在阴暗的地方休息。
貘的相关文化
中国古代对貘的别称。见《尔雅》、《雅》、《本草纲目》、白居易《貘屏赞》、《东周列国志》、《说文》、《南中志》、《旧唐书》、司马相如《上林赋》、《雷波县志》、《酉阳直柰州总志》、《竹山县志》、《长阳县志》等。中国古籍《山海经》中没有“貘”的记载,而是记载了一种名为“猛豹”的动物,清代学者郝懿行在其所著《山海经笺疏》中认为“猛豹即貘豹”。原文如下:《山海经·西山经》:“兽多猛豹。”《山海经笺疏·西山经》:“猛豹即貘豹也,貘豹、猛豹声近而转。”由此可以看出,《山海经》中并没有记载名为“貘”的动物,更没有记载此种动物食梦的内容。而网上流传的来自《山海经》的那些关于貘的文字,是现代人臆造,非《山海经》中原文。中国唐代白居易的作品《貘屏赞》(长庆三年,约莫公元八二三年,附录全文如下)貘者,象鼻犀目,牛尾虎足,生于南方山谷中。寝其毗辟瘟,图其形辟邪。予旧病头风,每寝息,常以小屏卫其首。适遇画工,偶令写之。按山海经,此兽食铁与铜,不食他物。因有所惑。遂为赞曰:邈哉其兽,生于南国。其名曰貘,非铁不食。昔在上古,人心忠贞。征伐教令,自天子出。剑戟省用,铜铁羡溢。貘当是时,饱食终日。三代以降,王法不一。铄铁为兵,范铜为佛。佛像日益,兵刃日兹。何山不(音:产)?何谷不隳?铢铜寸铁,罔有孓遗。悲哉彼貘,无乃馁尔。呜呼!匪貘之悲,惟时之悲!文章的来由如下:白居易本来有头痛的问题,延请画工于屏风上,画了猫熊的图样。因为它“寝其毗辟瘟,图其形辟邪”。皮毛保温、而形象辟邪。果然自此以后,头不再因吹风所苦,所以写了这篇「貘屏赞」以滋纪念。至于内容的大意:猫熊吃铁维生,自古君王有道,兵器不多、铜铁的消耗亦少,猫熊饱食终日,不亦快哉!后来、大量的铜铁被铸成兵器与造成佛像。猫熊就只得挨饿了。白居易于此对这可爱的动物,报以同情。实则,白居易字里行间存有弦外之音:首先,山海经的有关「食铁」的描绘,未必全然尽信,故有「因有所惑」的字句。此外、对于铜铁的运用亦颇有微词,战祸频仍,兵器日多。人心惶惶,佛像随增。但未有釜底抽薪之计,帝王能爱民如子,不轻启战端,怎会有铜铁不足之虞。在中国和日本传说里(一说源于《山海经》),“貘”(吃梦的这种也叫“梦貘”)是一种会食人恶梦的神兽。梦貘是一种奇幻生物,传说中,他们以梦为食,吞噬梦境,也可以使被吞噬的梦境重现。它被描述为在每一个天空被洒满朦胧月色的夜晚,它从幽深的森林里启程,来到人们居住的地方,吸食人们的梦。它会害怕在吃梦的时候吵醒熟睡着的人们,因为它生性胆怯,在夜色中,只会发出轻轻的像是摇篮曲一样的叫声。于是人们在这样的声音相伴下越睡越沉,貘便把人们的梦慢慢地,一个接着一个地收入囊中。貘在吃完人们的梦之后,便又悄悄地返回到丛林中,继续它神秘的生活。貘尊是中国西周时期的一种盛酒器皿。器内中空,背部开有一方形口子,上面扣盖。从造型看,貘的形体酷似羊,首部微微昂起,吻部向前伸,双目圆而有神,头顶有卷曲的双角,体态很是肥硕,四足却较短,卷尾呈半环形。貘的两侧肩胛及后臀部位饰有四组清晰的夔凤纹1974至1975年间,在陕西宝鸡市西周早期茹家庄2号墓的考古发掘中,出土了青铜器。此器形状似羊非羊,似猪非猪,体态肥满,大圆耳,两目圆睁,长吻前伸,腹部微垂,4个兽蹄样的足较短,尾巴短小卷曲,器体中空,背部开方口,上有四角椭圆方盖。盖上立一虎,虎头前伸,双目直视。两耳、两肩胛和后臀上均饰圆涡形卷曲兽体纹。此器通高18.6厘米,通长30.8厘米,重3.25公斤,出土时同一铜盘相配,应是一套盥洗器,而不是酒尊。考古学家对此器的定名一直把握不准,初时因观其似羊,故起名“羊尊”,并一直延续此称谓,一些出版物上也都采用此名。直到1993年春,当时的上海博物馆馆长、著名青铜器专家马承源到宝鸡考察,经过仔细观察、反复琢磨,认为还是定名为“貘尊”好。在这之后,一些有关青铜器的书如《中国青铜器》、《中国青铜器全集》都采用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