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3日,绿协新老成员和北师大的小伙伴们一路在百花山国度级天然庇护区开展了动物查询拜访、虫豸查询拜访及鸟类监测活动。地处北京西部,位于门头沟区清水镇境内百花山,光景漂亮,物种资本丰硕;首日的活动中,我们攀爬了百花山并登上了百花草甸,同窗们大饱眼福,充实感触感染了生命之美……好的我编不下去了。
一路上的风光@百花山景区,记得打钱丨刘双祺摄
好吧,现实上首日的活动次要就是登山,登山和登山(bushi),笔者亲测10月2日步数打破两万五千,考虑到当天只爬了半天山,能够说是颇有些硬核(绿鹰社)。不外爬山路上,除了一路美景,更有许多心爱的生物相伴,出色连连,也算长短常对得起中了一箭的膝盖了。
刚到山下的农家乐,就看到鲜艳的花卉吸引来大量的传粉虫豸,也吸引来大量围不雅摄影的同窗。下面四图依次为熊蜂和秋英、中华木蜂和秋英、黄钩蛱蝶与黑心金光菊、东亚豆粉蝶与天人菊。
怎么满是菊科?
丨图一钟煜炜摄,图二四刘双祺摄,图三陆道炜摄
此不时间尚早,各人提议先到附近走走,刚刚动身,我们便相逢了一只激萌的猫跳蛛。跳蛛的八只眼中有两只出格大,在头胸部正面中央,因而给人以“心爱”的印象,动画设想师Josh Slice就是以跳蛛为原型设想了萌杀世人的小蜘蛛卢克斯。
我伴侣说他好了。丨刘双祺摄
继续前进,下方的一抹红色吸引了各人的目光,只见一株红蓼伫立在河滩上。红蓼花被宿存,因而无论花期果期均有欣赏价值,在古诗词中也数次露脸,陆游就有诗云:“数枝红蓼醒清秋”。
有同窗说它像福寿螺的卵,寥寥数字诗意全无丨徐丁涵摄
午饭后,我们起头攀登百花山。虽说已到秋季,但一路上仍然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动物。
金花忍冬,校园里金银忍冬的亲戚,和金银忍冬次要的区别在于它的总花梗很明显。其时同窗们一个个听到有忍冬,立即簇拥而上,久久矗立,大快朵颐,临别时仍依依不舍——绿协的同窗,大致都有些忍冬情结吧?
有一说一,看上去确实很诱人丨徐丁涵摄
华北落叶松,和学校里的雪松同属落叶松亚科,该亚科的松有长枝和短枝之分,松针在长枝上螺旋散生,在短枝上簇生,而不像良多松一样成束,在北京地域看到如许性状的松树根本就能够判断是某落叶松或者雪松了。
捡到枝条时图图翻车认成了雪松丨图一周正暘摄,图二刘双祺摄
以及登山路上浩瀚动物中的一部门,依次为:多歧沙参,银背风毛菊,大叶铁线莲,费菜,草地风毛菊,中亚卫矛,糙苏,玉竹。
图图学长在群里一口气发了六十多张图,看完思疑本身爬了假山
丨图一陆道炜摄,二至四刘双祺摄,五至八屠昱晨摄
攀爬了足有4400米,我们末于登上了大名鼎鼎的百花草甸,映入眼帘的却是连天衰草——第一印象其实不鼓励人心。然而,沿着步道行进,却见秋草中装点着一朵边沿成流苏状的斑斓紫花——一株瞿麦。
瞿麦呈现在《万叶集》的《秋之七草歌》中,做为日本秋天具代表性的花丨周正暘摄
再细细看下来,就会发现外表的荒芜下充满了活力。
依次为:黄海棠,高山蓍,翠雀,蓝刺头丨屠昱晨摄
多样的动物则为多样的动物供给了食物前提与栖息空间,一路上各类动物也屡见不鲜。
盲蛛,固然顶着“蛛”的名头,但其实属于盲蛛目而非蜘蛛目,其身体较小而足很长。头胸部和腹部间无明显的分隔,不吐丝,仅有一对单眼,以此几点与体态类似的鬼魂蛛(蜘蛛目)相区别。我们碰到图二的盲蛛时各人纷繁上前摄影,引得四周旅客猎奇,在我们走后上前围不雅,于是,我们听到了生平所见最为耐久的惨叫……
大量出没的盲蛛,纤细的足撩拨着虫恐懦弱的神经
丨刘双祺摄
胡蜂:你说啥?丨周正暘摄
爬山路上,各人因体力和存眷对象的差别拉开了间隔,以致先头队伍不能不在岔路口期待后来者,不外后来者仍连结节拍,一路走走停停——曲到先头队伍在群里发了那只岩松鼠。区别于学校里常见的北松鼠,岩松鼠耳端不会呈现长毛(欧亚红松鼠独家),往往在石缝间而非树枝上筑巢,眼周有标记性的白色眼线,尾上卷时还能够从正面看到两道白边。
据说少数欧皇能在学校偶遇,我实的一点都不羡慕,实的
丨墨亮亮摄
又黑又粗又大的脊步甲吸引了各人丨刘双祺摄
一只斗胆的大刀螳丨任刘豪摄
线灰蝶丨刘双祺摄
蒙古栎上的虫瘿丨刘双祺摄
将来的扑棱大蛾,别离为某毒蛾和某天蛾
丨图一刘双祺摄,图二钟煜炜摄
至于鸟类,笔者做为一只察看对象(菜鸟)全程只看到了大斑啄木鸟、大嘴乌鸦之流,属于典型的我看我本身。而架着蛇矛短炮的大佬又是行迹诡秘,曲到整理照片我才意识到——我公然爬了假山。
太实在了(别离为大斑啄木鸟和通俗䴓)
丨图一刘双祺摄,图二徐丁涵摄
下面我们来赏识大佬摄影展:
树鹨丨徐丁涵摄
通俗䴓丨上图陆道炜摄,下图徐丁涵摄
黑头䴓丨曹配懿摄
红脚隼丨陆道炜摄
小鹀与银喉长尾山雀丨周正暘摄
最初,就进入我们的压轴大戏——智人部门,先放一张合影镇。
青春告白祖国丨王江月摄
以下是群主美照环节:
各人都对群主爱得深厚丨图一陆道炜,图二任刘豪,图三图四王江月,图五徐丁涵,图六邓涵匀,图七刘双祺,图八董妍君
一点小花絮:下山吃完晚饭,各人完全忘却了一天的怠倦,一路快乐地玩狼人杀、展翅飞翔和扑克牌玩到十二点半。
而第二天五点半又爬起来不雅鸟。(贵鞋成员鼠海豚说)
预知后事若何,且看下回合成。
案牍丨刘双祺
排版丨陈昱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