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鸠的简介
雎鸠(jū jiū)雎鸠肯定不是鸳鸯。雎鸠虽然是一种水鸟,但它们的巢穴一般都筑在树洞里,在每年的求偶季节里,已经结伴成定偶的雄鸟与雌鸟会如约聚首,双双出没于江河湖泊中的沙洲嬉戏觅食,并时常发出“关关”地和鸣。如果有一只鸟儿叫了一声“关”,另一只鸟儿会马上应和一声“关”,一呼一应紧密相连且短促响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雎鸠这种鸟儿就是连叫两声的呢。【诗经】里的第一首诗《周南·关雎》第一句就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者不仅明察秋毫,而且见微知著,通过描写一个小小的细节(“关关”和鸣)就生动有趣地反映了雄鸟和雌鸟之间心心相印、十分融洽的感情关系。联想到后世儒家童蒙经典《弟子规》的第一句“父母呼,应勿缓”,我们就不难明白:作者是以雎鸠之雌雄和鸣的细节来暗喻夫妻和谐相处之道。这说明雎鸠在我国这个礼仪之邦的上古时代不仅是有情有义、忠贞守信的楷模,而且还是夫妻恩爱、相敬如宾的典范。诸君不妨设想一下:如果有人叫你,第一声你没什么反应,第二声……甚至第三声的时候,你才慢慢地拖长音调“哦--”一声,对方会不会觉得你是在有意怠慢他呢?长此以往,你与对方的关系会怎样发展也就不难想象了……作为中国人,我们有必要知道,在旧时的中国,无论城市还是乡村,几乎每一个坐在私塾里的小孩都会摇头晃脑地吟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以如此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私塾里的先生给孩子们上的启蒙课,往往就是吟诵《周南·关雎》,虽然该诗主要描写了古代男女之间互相爱慕、共结连理过程中的一些风俗和礼仪,但作者第一句话就以比兴的手法描写了雎鸠的生活习性。并且,诗经的编纂者还特意把《周南·关雎》这首上古时期周南地区的民谣列为《诗经》的开篇之作……依据这些重要的细节和安排,我们这些中华民族的后人是否可以从中领会古圣先贤的良苦用心呢?能否从中感悟出:男女之情乃天性使然,关系到我们人类的繁衍生息。而夫妇之道则是确保家庭和睦的人伦之大道……夫妇俩有情有义、恩恩爱爱,家中老人才能从容地安享天伦,孩子们也才能健康快乐地成长。否则,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家也不成个家了……一旦父母关系破裂,孩子就很难受到良好的照顾与教导。现如今,关进少管所的孩子十之八九都来自于不健全的家庭……深谋远虑的老祖宗们早就意识到:唯有忠厚家风,才能世世代代庇佑后人……长期致力于弘扬优良传统文化的蔡礼旭老师和同事们曾经拜访过一位口碑极佳的好媳妇。去访问的时候,她已经当婆婆了,只有小儿子还没结婚和父母住在一起……在访谈中,小儿子就说到幼年时印象很深的一件小事,那还是在物资比较匮乏的年代,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厨房还剩下九个鸡蛋,可家里却有十口人。母亲把煮好的鸡蛋分下去,只有一个人没有……谁没有?母亲自己没有……父亲看了很不忍心,马上就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夹给母亲说:你照顾一大家子比较辛苦,你吃你吃……母亲则连忙夹回去说:你工作比较辛苦,你吃你吃……结果父母两个人就一颗鸡蛋夹了十几个来回,最后掉地上去了……唏嘘不已的小儿子讲到这里的时候早已是情不自禁、热泪盈眶……如何经营夫妻关系,父母没有什么空洞的说教,但孩子们早就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感受,把生活中的细节深深地看在眼里、牢牢地记在心上………… 古代复姓
关关雎鸠是什么意思啊
1、关关,像声词,借用字,雎鸠的鸣叫声。
2、雎鸠,鹗,鸟名,背部褐色,头、颈和腹部白色。性凶猛。常在树上或岩石上筑巢,常在水面上飞翔,吃鱼类。通称鱼鹰。
3、关关雎鸠就是鸟在鸣叫的意思。
拓展资料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章)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二章)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关关雎鸠出自(诗经·周南《关雎》)
释意:本诗为一首古代民歌,乃一位过路客人看到在水中采荇的女子而唱的情歌。其实,我们的祖先古华族唱情歌,如同现在西南地区少数民族擅长唱情歌一样普遍。或者说,西南少数民族仍保留着我们祖先的古风。只是后来封建礼教的逐步健全,以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形成之后,唱情歌的古风在汉族社会里便荡然无存了。
《关雎》是一首意思很单纯的诗。大概它第一好在音乐,此有孔子的评论为证,《论语·泰伯》: “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乱,便是音乐结束时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关雎》不是实写,而是虚拟。戴君恩说:“此诗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尽了,却翻出未得时一段,写个牢骚忧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时一段,写个欢欣鼓舞的光景,无非描写‘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认做实境,便是梦中说梦。”牛运震说:“辗转反侧,琴瑟钟鼓,都是空中设想,空处传情,解诗者以为实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见。《诗》写男女之情,多用虚拟,即所谓“思之境”,如《汉广》,如《月出》,如《泽陂》,等等,而《关雎》一篇最是恬静温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个完满的结局,作为乐歌,它被派作“乱”之用,正是很合适的。
然而不论作为乐还是作为歌,它都不平衍,不单调。贺贻孙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此四句乃诗中波澜,无此四句,则不独全诗平叠直叙无复曲折,抑且音节短促急弦紧调,何以被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叠之间插此四句,遂觉满篇悠衍生动矣。”邓翔曰:“得此一折,文势便不平衍,下文‘友之’‘乐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叠二字句以为句,‘辗转反侧’,合四字句以为句,亦着意结构。文气到此一住,乐调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虽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这样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依此说,则《关雎》自然不属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经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来。其实也可以说,“诗三百”,莫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