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加尔说:“爱,夏加尔都为妻子作画,夏加尔回忆妻子贝拉时曾说:“从过去到现在,』——夏加尔美丽的贝拉总是牵着夏加尔的手,没有山羊拉小提琴就不叫爱情了呢,贝拉装饰了夏加尔的梦,夏加尔在第一次见到贝拉的时候写道:“她的沉默,贝拉更是成了夏加尔画中永恒的主角《百合花下的恋人》《恋人》《蜡烛下的恋人》《蓝色恋人》《灰色恋人》《街道上空的恋人》《飞跃埃菲尔铁塔的恋人》可以说。
为什么新娘子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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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绘画史上,有哪些绘画作品表现的是爱情婚姻的意义
第一次听说夏加尔是在1999年的英国爱情电影《诺丁山》中,女主在男主的家里发现了夏加尔的一幅名画复制品《 La mariee (新娘) 》然后有了下面这段经典对话
电影中指的就是夏加尔的这幅画
《 La mariee (新娘) 》
为什么没有湛蓝的天空,没有山羊拉小提琴就不叫爱情了呢?
实在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这导致我对夏加尔充满了好奇。
夏加尔是个画家
虽然他和毕加索是好朋友,但是不同于毕加索在童年时期受到了专业的绘画教育,童年的夏加尔出身在白俄罗斯的一个贫困犹太家庭。
俄国西部的小城,夏加尔的故乡《老维捷布斯克》| 1914
宗教信仰视其绘画的才能为一种反叛,
所以早年的夏加尔十分的害羞与不自信。
1910年,夏加尔只身前往巴黎,开始接触到了更多前卫大胆的艺术思潮。
这一点点改变了夏加尔的创作观念,他也逐渐找到了释放内心纯真意象的途径。
《我与村庄》这幅温暖而充满恋乡情节的成名作就是在这种释放中诞生的。
《我与村庄》I and the Village | 1911
『即使来到巴黎,我的鞋上仍沾着俄罗斯的泥土,我不能也无法把俄罗斯的泥土从我的鞋上掸掉。』
——马克·夏加尔
从这幅成名作中,已经能感受到夏加尔作用于人心的色彩象征力。
就连毕加索也说:马蒂斯死后,夏加尔是唯一理解色彩的艺术家
正如每一位艺术家都具有属于他个人的命定色调。
对色彩如此痴迷和热爱的夏加尔也在一直在寻找他生命中最好的颜色。
直到他遇到了他的妻子贝拉
贝拉是珠宝商的女儿
家境优渥 清丽高贵
22岁的惨绿青年邂逅了少女贝拉,他意识到,她是命运对他的恩赐。
还记得在小镇河边的桥上,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男孩羞涩不语,只有河水发出的潺潺声。
夏加尔在第一次见到贝拉的时候写道:
“她的沉默,她的眼睛,一切都是我的。她了解过去的我、现在的我,甚至未来的我。”
有人说,初次见面就感觉到了离别的隐痛,你必定爱上她了。
尽管遭遇家庭的反对和社会的阻挠,
夏加尔和蓓拉依旧无所顾忌地相爱了。
《蔷薇色恋人》
热恋时夏加尔把恋人描绘在画布上。色调唯美甜蜜,在蔷薇色的映衬下,一对恋人目光缠绵。
结婚之后,贝拉更是成了夏加尔画中永恒的主角
《百合花下的恋人》
《恋人》
《蜡烛下的恋人》
《蓝色恋人》
《灰色恋人》
《街道上空的恋人》
《飞跃埃菲尔铁塔的恋人》
可以说,贝拉装饰了夏加尔的梦。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有贝拉在的地方,都美成一幅画。
1914年7月7日,夏加尔不记得当天是自己的生日,贝拉特意穿上长裙,早早在郊外采摘了带有泥土芬芳的鲜花,还有亲手制作食物来到夏加尔的画室。
《生日》
夏加尔再也忍不住他的情感,在贝拉插花的时候,调皮的轻轻一个回首吻,让腼腆的贝拉顿时瞪大了眼睛,但是却是充满了幸福的错愕感。
18天后,他向她求婚。
此后,每年结婚纪念日,夏加尔都为妻子作画。
『只要一打开窗,她就出现在这里,带来了碧空,爱情与鲜花。』
——夏加尔
美丽的贝拉总是牵着夏加尔的手,在天空和大地间飞翔,左下角炽热的红色美的耀眼夺目。
爱,大概真的能让人飞起来吧。
婚后他们有了孩子,夫妻两一起给儿子洗澡,画面里少了往日的绚丽,多了一分朴实的幸福。
贝拉是夏加尔的灵感缪斯,款款深情全在笔墨中,她像蓝水晶般闪耀,像晕眩整个春天的蔷薇那般明媚…
鲜亮绚丽的色泽,飞在天上的红色骏马,手捧鲜花的爱人…
贝拉的爱倾洒在画板上,或如蓝水晶般的碧蓝,或如满目迷眼的炽红,或如波浪翻滚的油绿色。
他用画笔和颜料表达爱,她用小提琴拉奏颂歌,夏加尔的画笔,因为妻子贝拉奏出了天籁。
夏加尔说:“爱,是最美的颜色”
伴随着不断成长的夏加尔颠沛流离,功成名就。此刻,我对夏加尔爱的信仰深信不疑。
二战期间,随着对犹太人迫害的加重,在维希政府发布了反犹太法令,几度犹豫后,他们最终下定决心前往美国避难。
那幸福的生活,那些爱情的颜色在1944年戛然而止。
那是夏加尔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在药物缺乏的条件下,贝拉因肺病去世,留下了他孤身一人。
多年陪他的爱人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他哽咽地说:“在我眼前,每件事都变成了黑色。”
对他来说,这是此生最大的悲恸,整整九个月他的世界失去了色彩,都是昏暗的一片,几乎无力拿笔作画。
终于,几年后,夏加尔忍着极大的悲伤,
为她画了《献给过去》
这张“暗蓝色”色调的画作,时刻抽动着夏加尔内心深处的忧郁与哭泣的灵魂,从前画里的甜蜜、跳跃、愉悦、梦幻荡然无存。
自从贝拉走了以后,那一抹蓝,便再也抹不掉。
《蓝色的钟》
在夏加尔去世前三年,而贝拉也离开他快40年了。画里依然是家乡维捷布斯克,依然是贝拉。
右上角的画家转头看着那对情侣——那不是青年时在家乡街头谈笑的他和贝拉吗?
夏加尔回忆妻子贝拉时曾说:“从过去到现在,她都穿着一身白衣白裙或黑衣黑裙翱翔于我的画中,照亮我的艺术之路。”
从22岁与贝拉相识,到98岁去世,
没有几个画家会用一生的时间来画一个女子。
此刻,我理解了《诺丁山》中女主所说的,“没有湛蓝的天空,没有山羊拉小提琴,就不算是爱情”这句话。
那湛蓝的天,那飞舞的小提琴,是夏加尔一生追寻的世界。在那里,爱情单纯而明亮、色彩斑驳又充满阳光。
爱,是夏加尔最好的颜料,爱,让这个天才飞越尘世的晦暗与沉重,进入到另一个姹紫嫣红的世界。
夏加尔终于用一辈子,找到了最美好的颜色。
所以,在他心中
贝拉并没有离开,
而是一直夏加尔的心里,
永远都在。